“那……你能把手机翻过来，把摄像头对准你自己，而不是被子吗？”

殷宁：……

司衍是怎么知道，她把手机屏幕盖在了被子上的？

“现在吗？我……有点……不方便。”

“你……等我一下。”

殷宁一边吞吞吐吐地回答，一边捞起了床上的睡裙，迅速地套上。

听到手机音孔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，司衍大概猜到了殷宁在做什么。

大概十秒后，屏幕上黑漆漆的画面终于切换成了人像。

殷宁基本没用过视频通话，对界面不是很熟悉，而且她也懒得将手机架起来，很随意地握在了手里。

就这样，殷宁一不小心，恰好选了个最死亡的角度。

虽然这个角度可以拍到双下巴，但是由于殷宁十分纤瘦，她的下颚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肉，也就是俗称的双下巴。

并且，从这个死亡角度……

刚好能够将她的肩颈线条、精致的锁骨、若隐若现的沟-壑等等……映到屏幕上。

并且，殷宁那冷白的肌肤之上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，就像是绽放出了妖冶的花蕾，令人移不开眼。

即便隔着屏幕，少年那幽蓝的瞳光还是不由得稍稍一暗，他现在有点后悔视频通话的这个决定了。

只能隔着屏幕看着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
实在是有点……折磨。

殷宁察觉到对面没声了，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，又或者是网络卡了。

“司衍……？”

殷宁疑惑地拿起了手机，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、戳了戳。

没想到的是，双击屏幕后，原本的前置摄像头竟然直接切换成了后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