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小姐,你真的甘心就这样丧失殷家的主导权吗?”
听到这里,殷宁懒懒地扬起了小脸,一副懵懂迷糊的神情,仿佛对阎狱这番话很不理解。
“阎公子,这么说来……”
甜美无害的微笑在她的唇边绽开,粉莹的樱唇上还沾带着酒渍,在华灯的映照下格外诱-人,
“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用心吗?你对殷家就没有半点觊觎吗?”
毕竟,现在光是殷宁继承的股份、不动产、现金、古董等等,就价值千亿了,更别说整个殷家了。
闻言,阎狱随手将空了酒杯放到了一旁酒侍端着的托盘中。
他接着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,逐渐朝着殷宁倾俯下了身。
一种浓浓的压迫感直直地逼来。
“殷小姐,你觉得司衍接近你就很单纯吗,他就没有这个意图吗?我不是他那种伪君子,所以我向你坦白。”
极其低惑的耳语,暧-昧的对话姿势,在外人看来,就像是在调-情一样。
“没错,我之前的确对殷家有所图。但现在,相比起殷家,我对你更感兴趣。”
“现在换个依靠的人选,还来得及。”
“至少,我会比司衍更能‘疼-爱’你……”
当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,这妖邪的少年竟然伸出了修长的手指,似乎想要触碰上殷宁的下颚。
碍于阎狱的威名,以及他那残忍冷血行事作风,没有一个人敢将目光大大咧咧地投在他们二人的身上,只敢悄咪咪地用余光去瞥。
殷宁为阎狱感到庆幸,庆幸他现在面对的人是‘殷宁’,而不是‘南珂’。
如果阎狱现在面对的人是‘南珂’的话,估计他这张俊美的脸……
已经多出一个巴掌印了!
职业佣兵、杀手的直觉总是敏锐的。
正当殷宁打算控制轮椅后退避开阎狱伸来的手指时,一名名西装革履、气质不凡的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来到了他们的身后。
这让殷宁、阎狱,以及不远处的千殁勋都不由自主地侧了目。
“晚上好,阎少爷、殷小姐。”
男人端着酒杯,礼貌微笑着靠近。
“你是……?”
阎狱不禁蹙了下眉,冷冽的目光极其轻蔑地睨着身后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