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做你想做的,如果不爽,我现在长了嘴,会自己说。”
“最后,我就那么不值得放心吗?什么都不告诉我,也不让我帮忙,如果今天霍思不说你打算怎么办?”
长夜:“游戏内部有我的核心数据,外部的只是备份,我不会死,只是机能会下降,等清除所有病毒,等纸回来……”
纸——钱汀嘴里一直念叨的老大,领导。
刚想明白了一些道理的钱汀:“真的只能等吗?没有别的能做?”
长夜:“如果真的到穷途末路的地步,我会冒险打开通道放一些人出去,寻找生机。”
“最终还是不行的话我会选择销毁游戏,因为这里面存储了太多的锚点信息,玄黄的人又不安好心。”
钱汀:“可是我看你一点都不慌的样子。”
霍思:“这倒没什么要慌的,首先,我们坚定相信纸那家伙会带回好消息。”
“其次,你看游戏里那么多养老享受的家伙就没有想过什么吗?这里面可是有不少玄黄的老人呢。”
钱汀:“……有多老?”
霍思:“能创立玄黄,你说有多老?”
“所以你就放心吧,天塌下来还有那些人顶着呢。”
钱汀:“那你们揠苗助长的意义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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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:“……着急。”
钱汀两根手指抵住嘴角,强行勾出一个笑,“好棒呢。”
霍思:“……妈妈是爱你的。”
钱汀满脸嫌弃道:“我也爱你。”
说罢她看向长夜,关切道:“那之后会对长夜有影响吗?”
霍思耸耸肩,“只要那群疯子不把他的零件销毁就没事。”
长夜郑重看向钱汀,“对不起,是我太忽略你的感受了,没有尽到长辈的义务。”
钱汀睁着大大的眼睛,也认真道:“原谅你了。”
“不过这里真的没有医生吗?我也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。”
长夜摇头道:“真的没有,让丁无嗟教你好吗,他的状况和你有点像,我也比较欣赏他。”
钱汀:“讲道理,你还欣赏岑林呢。”
长夜:“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他能在腐朽的制度中寻找光明,也有过三观被摧毁后重建的过程,一个人在长夜里踽踽独行,不但没有心生恶念,还能坚定向前。”
“他很优秀,”长夜举了个例子,“像当初的纸一样,不过纸也有走向疯狂的时候,只希望他能更加坚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