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该有哭的权力,也许你的教导让她有了反抗的能力,但同样让她不想反抗。”
“因为不疼是不需要反抗的,那不是强大,是麻木。”
丁无嗟垂眸,“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?你才会这么迫切的希望她成长起来。”
长夜摇头,“只是通道恢复后阿汀需要去司狱的原世界一趟,我怕司狱的兄弟姐妹对她不利。”
丁无嗟:“要不要让阿汀休息一段时间?”
长夜:“我觉得不和人接触只会加重她的病情,能不能请你帮帮我,教一教阿汀。”
丁无嗟:“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长夜:“你愿意吗?”
丁无嗟:“我妹我能不愿意吗?先说好,咱俩各论各的。”
跟着一起来的余笑悠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偷长夜的酒喝。
长夜:“那不是我的,不过随便你喝。”
余笑:“你们要不要问问她自己的意见,不过阿汀对情感的需求有点强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