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爱我。”
丁无嗟都做好严承云用“嗯?”回答自己了。
结果!结果!
“到底是谁教你的!!是不是霍思?!是不是?”
严承云:“你不爱我吗?”
丁无嗟:“……爱,但是能不能别转移话题,到底是谁教你的?”
严承云微微垂眸,“霍思说,一切问题都能用爱来解决。”
丁无嗟:我是反驳好还是不反驳好?
对教育学不甚了解的小丁深吸一口气,“你觉得,公爵爱他儿子吗?”
“?”
“爱。”
“那他俩现在什么吊样你也知道,所以别听霍思瞎咧咧。”
但凡多一个正常人在这儿,丁无嗟这些屁话都忽悠不了任何人。
可偏偏,小严同学在这方面极其迟钝,他不理解爱与爱之间的差别,也不能梳理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。
“走吧,开工。”
丁无嗟拿出好几个便携式提灯,挑着关了人的牢房一一挂起来。
这里都是女性。
他走进一间牢房,里面的人不是对他们的举动反应最大的,但却是最清醒的。
她在思考,丁无嗟看清她的时候就这样想,不是浑浑噩噩,而是真的在思考。
他走到对方身前蹲下,打招呼道:“你好。”
女人张了张口,最后却只是冲他点了下头。
丁无嗟掏出一瓶水,拧开瓶盖递给她。
解释道:“我们不是公爵的手下,你也看到了,我们是被关进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