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经验来自无数次的以身涉险,听起来很残酷,但这些行为完全出自岑林的主观意识。
他自己发疯自己开心,需要被同情的只有无辜的玩家和并不怎么无辜的BOSS。
“要不我去试试?”丁无嗟摸着下巴思索道。
看得出来,他真的很想跟上岑林的节奏。
严承云:“我去。”
“一起吧,崽除外。”
岑林意外挑眉。
勾上余笑肩膀道:“你也别去了,毕竟是我……”岑林想了许久没想到形容词。
丁无嗟帮他说:“姘头。”
岑林:“换个好词。”
余笑:“就是,我还不配一个好词儿了。”
“相好,对象,爱人,伴侣,老婆,亲爱的,宝贝,随你挑。”丁无嗟随口列出一堆称呼。
岑林一个都没选,“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,你来帮我,很合理。”
余笑合理怀疑岑林只是想要一个帮忙干活的苦力,谁知道要干什么,杀人埋尸也不是没可能。
旅馆老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尽管被人用黑布套头绑架到旅馆外也没有很惊慌。
惊慌的只有第一次绑人还不熟练的钱汀。
她小声问道:“他会不会挣脱出来?”
丁无嗟看着地上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人无语道:“你要不把他捆成蛆,把绳子绕满喽?”
“把心放回肚子里,这是最结实的绑法,他越挣扎绑得越紧。”
钱汀眼睛亮起来,“哥!教我!”
好学是件好事,丁无嗟打算在空闲时再好好教,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