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汀也困惑不解,“不知道,他们前面好像有东西。”
走近一看才发现又是一具尸体,岑林掀起眼皮看着几人道:“已经乱起来了,死了不少人。”
丁无嗟一言不发检查尸体,岑林正欲开口,一个男人跑过来拽住钱汀问:“你有没有看到我女儿?”
见钱汀摇头又去问余笑,问严承云,问岑林……
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余笑追问。
流云从楼梯上下来,善意为她解答:“你们走之后没多久这个人就被从楼上推下来了,没人看到凶手是谁,有人猜测是杀人犯动的手,于是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内乱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怀疑对象,现在都暂且压抑着,等到晚上就不一定了,还有,”流云看着男人道:“你女儿我刚才看到了。”
男人脸上欣喜的表情还没扬起就凝固了,因为流云说:“想必你也知道她会遭遇什么。”
看着男人凝固的表情流云最后说:“三楼拐角,大花瓶里,插着梅花那瓶。”
所有人都听懂了流云在说什么,男人连滚带爬擦过流云跑上楼梯。
余笑冷冰冰问:“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。”
同为玩家,她不觉得有人会这么好心。
流云摆弄手指,似是不经意间比出一个爱心,她笑眯眯说:“为了提醒你呀,场面一乱都想着先下手为强,你这种软柿子是最容易遭殃的,当然还有这位小妹妹。”
“先下手为强难道不是要先除掉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吗?”钱汀问。
“这就要看他们的目的了。”流云随口答,“看在我告诉你们这些的份上,能告诉我你们从他嘴里撬出了点什么吗?”
“隔墙有耳,上去谈。”丁无嗟道。
几人来到余笑屋内,刚坐定没多久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,正准备出去查看,流云便制止了几人。
流云手指摆动间几颗小钢珠在其中流窜,“小小警戒,我不喜欢多出来的耳朵,再有下一次就是心脏。”
“你干了什么?”丁无嗟皱眉问。
流云随手一挥向他演示,小钢珠转到窗玻璃前,一颗从窗口出到外面,两颗钢珠旋转发力瞬息间玻璃便被碾碎。
见这么酷炫丁无嗟没忍住挑了一下,钱汀想象着那人耳朵被碾碎的画面打寒颤,余笑则道:“我晚上还怎么睡?”
流云笑嘻嘻道:“和我睡啊,我保护你。”
余笑面无表情转头和钱汀说:“我讨厌没分寸感的色胚。”
钱汀附和,“我也讨厌。”
色胚流云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