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汀:“唔唔。”
岑林:“我不。”
丁无嗟看不下去了,“你要不吐出来呢?”
钱汀摇摇头,示意自己可以的,怕他们看不懂又唔唔两句。
岑林都不想翻译了,“你就不能好好吃饭?”
严承云说:“我听懂了,她说她可以。”
钱汀猛点头。
丁无嗟靠在椅背上思考人生,这里是发生了杀人事件吧,尸体是刚处理完没多久吧,臭味都还没完全散呢。
你们注意到周围人的凝视了吗?
不愧是我的队友,真棒!(褒义)
吃过饭(一部分人没有吃),几人回了房间,余笑捅捅丁无嗟,“那个人不太对。”
“哪个?”
“想跟我睡的那个,他那天晚上被我吓到了,昨天一整天都是避着我走的,刚刚那样你觉得对吗。”
“冒昧问一下,那天晚上你到底干啥了?”
余笑道:“装成冷酷无情的NPC呗,还能干什么?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人?我难道是个人就行吗?”
丁无嗟摇头说怎么会,笑笑姐在我眼里一直很靠谱。
岑林一旁不客气道:“我以为你不是人也行。”
余笑一把推开岑林,“滚远点。”
岑林没走开,而是道:“那人走路姿势不对,看样子就很疼。”
严承云想想道:“花瓶里有脚趾的那位女士,身边的服务员不太对。”
“他,变矮了。”严承云仔细思考。
余笑追问道:“脸呢,是不是那个老男人的脸?”
严承云道:“只有三分相似。”
丁无嗟总结道:“我猜那个服务员占据了老男人的身体…”
严承云提醒他,“他叫越衡,那位女士叫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