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汀想了想道:“会不会是那种,人死后把尸体给野兽分食,算是布施?”
钱汀转头“笑……”
余笑站在八百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尸体。
“姐,咱能往前走两步吗?”
余笑掩着鼻子挥手,“不能。”
岑林盯着表,七点一到服务员蜂拥而至,却并没有关注地上的尸体与聚集的人群。
尽职尽责去叫醒每一位没有起床的客人,将餐盘摆好,静立周围。
有客人大喊:“谁还有心情吃饭啊!”就像刚刚知道这个旅馆会死人一样。
也是,在死亡真正降临之前,每个人都抱有侥幸心理。
丁无嗟很快下楼,屋里没什么大事,一位女士把花瓶里的花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了血迹,被吓到才叫出声,丁无嗟把花瓶倒扣磕却什么都没磕出来。
把手伸进去感觉湿答答的,丁无嗟仔细摸了一阵,从里面掏出一根小脚趾,没再摸到其他东西。
丁无嗟看了两眼就扔到旁边地上,女人惊声叫道:“这什么东西?”
“脚趾头。”
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!?”
丁无嗟无语看她一眼,“叫个服务员来问问,或者老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