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林一出门就看见钱汀蹲在不远处笑眯眯看着他,两人走到避人处钱汀小声问:“你是杀人犯吗?”
“你猜。”
“我猜不是,我看过你的身份牌。”
“?”知道还问,有病?
“我猜你骗老板说你才是杀人犯,然后呢,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“没有‘才’,我是唯一一个。”
岑林在前面走,钱汀在后面紧追不舍。
晚饭,等所有客人聚集到餐厅,老板宣布第一轮投票开始,在这个时刻有人才突然感觉到死亡临近。
“拒绝投票会怎样?”丁无嗟问。
老板直勾勾盯着他没说话,服务员朝他聚拢过来,黑压压一片,丁无嗟心说,之前 比这还有压迫感的都见过好多了,还怕你这个。
但实际上他举手投降道:“我就开个玩笑。”
转头就对几人说:“你们投我,我投严承云。”
岑林指了一个人,“投他。”
丁无嗟看了眼,是一个瘦小的男人,他记得那好像是个玩家。
“为什么?”
岑林道:“他挡路了。”
“不是这么宽的路走哪不行,更何况你也不过去啊,人怎么挡你路了?”
岑林:“可能他比较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