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余笑几人都已睡下,严承云一人枯坐在庭院中。 来看自己兔子的霍思坐在一堵高高的墙上,自认为隐蔽得很好。 “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严承云起身走到墙下,仰头看着霍思。 “你先说来听听。”霍思说。 严承云垂眸,他很少有这样不看着别人说话的时候,“我有什么可以帮他的吗?” “谁?你姘头?”霍思笑得很愉悦。 “丁无嗟,我先生。”严承云纠正道。 “我也没有恶意,一个说法而已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