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最恶心你们这种人。”边说边松开手任由男生滑下去,开始拿脚踢。
“哇,下手真黑。”丁无嗟默默感慨。
突然又听到了岑林的童声,“踹他下面啊,啧,打人都不会。”
这话好他妈熟悉。
丁无嗟顺口接了句:“你行你上。”
“我上就我上。”岑林跳下来就往男生走去。
踢了余笑一脚示意她让开,余笑拍拍灰默默给大佬让位。
岑林先是掰开男生的嘴塞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进去,蹲下笑眯眯拍拍男生的脸说:“不要怕,好东西,能把人的痛感提升十倍,嗯,好像是一百倍,算了,记不太清了,也不是很重要你说是吧。”
男生惊恐的看着他,身上的伤口好像越来越疼了,岑林却没有放过他,一点一点碾着他的小腿骨。
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,把一个耳钉造型的静音道具钉在男生耳垂上,扯出堵嘴用的布,“尽情叫吧,没有关系。”
丁无嗟转身出了楼梯间,他还是不太能看这种画面,或者说,他在极力避免看到这种画面,也在极力避免自己做出这种行为。
暴力虐待的行为一旦开了头,就很难停止了,当你意识到你能随心所欲的支配某个人时,当你从暴力行为中获得快感时,你已经站在深渊的边缘了,是进是退都由不得你。
如果能完美控制住自己当然很好,但作为一个普通人,他没有那种信心,有多少人能控制住自己不沉沦在那种快感里呢。
他曾经问过一个朋友,为什么要虐待那些人呢?
朋友告诉他,他们不配死,那么简单就去死,对他们来说也太幸福了,他们残忍杀害了那么多人,一句轻飘飘的偿命就能补偿吗?
“如果有一天,我变得和他们一样了,你随时可以杀死我。”
“好。”
严承云跟在他身后出来,递给他一颗糖。
“你什么时候随身带这个了?”
“阿汀给我的,她说吃糖心情会变好。”看他把糖放进嘴里,严承云又问:“心情有变好吗?”
丁无嗟白他一眼,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