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不知检点的男人,都应该是被浸猪笼的!若非是我们一直护着他,他哪儿还有机会在荆州蹦跶?有这么好过的日子?”
女人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。
指着乐应,一脸的居高临下。
“但是他不光不知恩图报,还倒打一耙,来说我们的不是,我只是不想人们受骗,才出来阻止这场闹剧的!”
乐应听到女人这黑白颠倒的话语,气的眼冒金星。
但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反驳。
她是大人,又有这么多人证,这么多双眼睛和嘴巴,他就算是一头撞死在这个宅院里,他也洗不清身上被泼的脏水。
话语才落下,身后便传来阵阵脚步。
很是虚弱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,伴随着的,是阵阵咳嗽。
将众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。
只见不远处的庭院内缓缓走来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,男子面容病白,一双丹凤眼斜斜往上,添了几分凌厉。
墨发高高竖起,随意披在耳后,将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羸弱。
目光所及之处,唯有那一双眸子,没有丝毫起伏。
视线落在女人们身上,掀了掀眼皮,语气慵懒,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“滚。”
此言一出,无疑是在打女人的脸,登时就不乐意了。
忙的上前,想要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,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,但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身体,便被一道凌厉剑气给狠狠逼退。
女人看了看方才自己想要动手的地方,心有余悸的收回手。
若是她刚刚稍微再缓一步把手给抽回来的话,她不敢想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。
以前只听说过这个人是个病秧子,但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打呀!
谁能想得到一个病秧子还这么能打?
女人一退缩,身后的人便气势汹汹的扶住了她的肩膀,嚷嚷着开口。
“你们怎么能打人呢?”
“是啊,说话就说话,动手做什么?藐视王法吗?”
叫嚷声传来,女人看着她身后的群众,忽的升起了一丝得意之感。
鼻子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。
那男人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女人,便低声开口,声音很是虚弱,但并不妨碍他的声音钻入众人耳尖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
这几个字像是棉花一样砸进众人耳中。
尤其看向他那出众的面容,此时只觉得眼前之人好似是只绵软的猫儿,伸着他那并没有丝毫威胁的爪子,示威。
当一个人足够弱小,连张牙舞爪在别人眼中都是耍小性子。
陆在青看着他们两兄弟孤立无援的模样,恍惚间又似乎唤醒了一道久远的记忆。
“谁叫你早不出晚不出,偏偏在这个点儿出来洗衣服?你这不是勾引我是什么?”
“小贱蹄子,赔钱货,让你跟姐玩玩儿都是看得起你,你也就这张皮囊能拿得出手,要不然谁还关心你是死是活?”
“小贱蹄子,找打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