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珩觉得有些不服气,梗着脖子问:
“便是本宫说,也不行吗?”
统领非常遗憾的摇了摇头。
“陛下说,谁都不行。”
秦竟玄却在此时站出来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
却在突然看到了江城古井无波的眼神。
看着他,像看着一个陌生的、无所谓的路人。
秦竟玄心中钝痛,像是同时被上百支钢针密密麻麻扎在心上,痛的他难以喘息。
所有,即便再来一次,你的选择也不是我,是吗?
江城淡淡的对御前统领说:
“告诉秦睿渊,我不去。”
秦子珩瞪大了双眼,指着江城怒斥:
“大胆!你竟然敢直呼天子名讳。”
江城冷笑:“他没当皇帝前,我连他全名都不喊,你去问问我喊的什么。”
秦竟玄站在旁边突然就不敢吭声了。
怕江城张口就喊他狗蛋。
那就真的丢人丢大了。
秦子珩指着江城:“你你你、”了半天,也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。
御前统领脸都要涨成猪肝色,他看着江城,话在嘴里憋了又憋:
“您别为难我们。”
知道陛下以前的小名是驴蛋是多要命的一件事!
“他应该没忘记我说过的话,你也可以去问问我说过什么,希望他还没老年痴呆。”
啊啊啊,这是什么话,他们去问不是找死吗?
御前统领别别扭扭,两条腿都要拧成麻花了。
他嗫嚅道:“陛下问,你都能见雍王,为什么不能见他。”
江城好整以暇的看着御前统领:
“哦,秦睿渊终于还是要手足相残了是吗?”
御前统领冷汗都要下来了。
当着人家面说人家兄弟阋墙,你不要命,我们还要啊!
秦竟玄神色淡淡的,仿佛要被杀的那个不是他。
他的眼神始终都追随着江城。
江城没看他,而是牵着江草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