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稀奇啊!
江城表示:“少见多怪,吃饭的时候,不小心把辣椒片沾上去了。”
舒鱼抖着手,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。
“呜呜呜,我不干净了,我被外男看了身子。”
江城沉思良久,不知道应该说谁的心理阴影面积更大。
他下意识在地上找找,他可怜的三观和节操都没走两步就碎了。
江城率先进去,里面是两个房间加一间堂屋。
家徒四壁,只有一张简陋的床。
门口的大水缸可能是看起来最值钱的东西。
老鼠从这家路过都得带两袋大米。
床头摆着一个破旧的木箱子。
江城走过去,把箱子打开。
然后就被金银珠宝晃瞎了眼。
舒鱼目瞪狗呆:“你是劫匪吗?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穷的家里,还藏着宝贝。”
这些东西价值不菲,江城看起来确实挺穷。
江城凉凉的扫了他一眼。
死孩子这么会说话,迟早会被人打死。
江城问:“你们哥儿坐月子要多久。”
舒云犹豫道:“一、一个月吧,怎么了?”
江城把他推到了隔壁房间:“你以后就在这里住着。”
然后,他像是变戏法一样,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干净的被铺床。
虽然简陋,但不失温馨。
江城转回去在箱子的首饰头面上,抠了颗珍珠下来。
然后恋恋不舍的看着江草在舒鱼怀中。
“保护好我的孩子,我去给她买头奶羊回来。”
江草饿的哇哇哭。
江城去老乡家里,很快就回来。
舒鱼都十分佩服他。
竟然能对他这样一个陌生的哥儿如此上心。
还让他在自己家坐月子。
难道是他的美貌,引得对方觊觎?
他这么想着,不免两颊绯红。
幸好江城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,不然高低带他去水缸里洗洗。
江城缺钱花了,就去箱子里抠宝石用。
一套精致的头面,也被他抠的坑坑洼洼,叫人不忍直视。
好几次舒鱼看了都痛心疾首,恨不得自己马上出月子,把被抠走的宝石抢回来。
“你怎么能如此暴殄天物。”
江城不理他:“别废话了,东西放在那里,不就是用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