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宗啊!!!我的小活祖宗啊!!!”
导演几乎是连滚带爬,一路哭着跑过去的。
边哭边给各个部门打电话,让他们赶紧去找吊车,把窗户上挂着的时铭快点弄下来,趁着九爷还没有发现,立即把那活爹给弄下来。
“导、导演,他他他他好像不动了……”
导演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去,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顶楼的小阁楼上,钥匙都不找了,直接一脚踹开房门,然后扑到窗户上去拽吊在那里的用床单拧成的绳子。
一上手,就感觉手感不太对。
很轻,太轻了。
拽上来后,是两个枕头跟睡衣绑成的人形,然后套在时铭白天穿的那件裙子里。
“……”
导演,几名副导演,还有被全部喊上来的工作人员,全呆了。
“导演。”终于有人开口了,那名副导演盯着眼前的‘人偶’,茫然道,“我们是不是被耍了?”
已经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。
在经历了这样过山车一样的大起大落后,导演差点把以前没看开的所有事情都看开了,一时间,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,搞不清楚是庆幸开心多,还是想把时铭抓过来狠狠打一顿的愤怒多。
活了一把年纪,做过那么多大热综艺,从来只有他把别人当狗耍的,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狗耍。
还是一个年纪小的能给他当儿子的人。
说不上刺激更多,还是惊险更多,他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。
“导演?您没事吧?”
导演瘫在地上一直没动,两眼无神,仿佛魂飞了似的。
那名工作人员赶紧扭头地问副导演,“要不要打120啊,感觉导演已经吓傻了。”
正准备把导演扶起来,身后传来敲门声。
众人扭头,看见时铭双手抱胸靠着门,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白T加黑色大裤衩,左手上戴着块黑色细钻智能手表,两条大长腿交叠着,正垂眼看着地上的导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