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。”
阮棠低头揪着被子,一声不吭,见他不哄自己还这么冷漠,忍不住就开始心酸委屈起来。
他一个泪失禁体质,根本不需要酝酿泪意,一感觉委屈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关键他哭的还安静,只掉眼泪,连抽泣声都没有。
默默哭了几秒钟,林放声音肉眼可见地温柔:“没骂你,就吃个醋,哭什么?”
“我想要……”阮棠红着脸,不太好意思地揪着被子,声若蚊蝇:“想要你……”
“我在京城。”林放认真道,“坐最早的航班,再转车几班车去你那儿,到的时候已经是明天中午了,而且我明天还有—— ”
“你好没用。”阮棠无情点评。
“……”
“私人飞机呢?”
“要提前申请航线。”
“哦,所以你这一个月里都没想过要来看看我是吧?”
“……”
“呵,男人,这才多久,就腻了。”
林放皱眉:“这谁教你的?”
阮棠想都没想:“谈婳。”
林放闭眼,缓缓道:“你以后少跟傻子一块儿玩。”
阮棠不开心道:“我不许你这么说她!她不是傻子!她只是跟寻常人不一样!”
“跟寻常人不一样,不是傻子是什么?神经?白痴?脑残?”林放忍着困意跟他拌嘴,还给自己拌了一坛子醋进去,冷冷道:“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吗?”
“她怎么不是好人了?我就觉得她很好,时哥也很好,九爷也很好,反正比你好。”
“……”
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话就被阮棠愤愤地挂断了。
林放立即打过去,对方直接给挂了,再打就是无人接听,明显就是进黑名单了。
深吸一口气后,林放把电话打给了时铭。
时铭接得很快,有气无力,要死不活,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烦躁:“放。”
“……”林放皱眉道:“时铭,我们有点暧昧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铭气的都从床上坐起来了,满脸阴郁道:“我特么是叫你有屁快放!”
他们四个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,除了宁言之外,其余三人接到电话就没有一个能正常说话的,不是有屁快放,就是问对方大半夜撞鬼了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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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话说的一个赛一个难听,只要人还活着,电话就没有不接的。
宁言最强战绩,是一边在跟人火拼躲子弹,一边教他们三个怎么上暗网。
还是时铭心细如发,问他那边是不是在过年,怎么听见在放炮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