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顾九京说的有些隐晦,十分隐晦。
时铭渐渐接受了他抛出的问题,并尝试思考,问道:“那你刚刚说的性癖呢?”
顾九京犹豫了下,微微皱眉道:“你可以理解为吃饭的习惯,他们不会掀桌,不会摔碗,更不会饥不择食,但他们的饮食习惯可能不太好,所以在部分人看来,他们不太尊重碗里的食物。”
时铭又问:“那你怎么知道,食物就一定觉得自己被尊重了?”
顾九京有些无奈地笑道:“我大概不知道,但我觉得……段嘉禹跟你应该是差不多的性格。”
“所以如果他不愿意,祁盛会死的很惨,不可能还躺在那里给他上。”
“嗯,没错。”
时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忽然道:“你觉得段嘉禹跟我是差不多的性格。”
“有些相似之处。”
“这就是你强行带我出来的理由?你觉得他是自愿的,所以不想我去插手。”
“这是一部分原因吧。”顾九京肉眼可见地沧桑无奈起来。
大概率是有些头疼时铭的打破砂锅问到底,以及不管自己怎么转移话题,他都能坚定不移地把话题绕回去。
不过时铭显然没有看出来沧桑跟无奈,就像刚刚没有看出来他的欲言又止。
十分固执道:“那还有一部分原因呢?”
“……”顾九京沉默,在整理措辞,思考怎样回答比较妥帖。
“顾九京,你不会被祁盛收买了吧?”
顾九京似乎认命了,看着他,长长地叹了口气后,语气温和地问道:“小时,如果你现在很饿,正在吃饭,你的朋友觉得你吃的不太健康,非要把你的碗端走,你会怎么办?”
时铭立即道:“我会把碗扣在他头上。”
“……”顾九京沉吟,“嗯,很好,你现在试着把吃饭的人代入段嘉禹。”
“然后把我自己带入那个被扣碗的人?”时铭皱着眉问道,然后一脸的匪夷所思,“为什么?他为什么要扣我碗?就算要扣我碗也应该是祁盛来扣才对?为什么是段嘉禹扣我碗?”
“因为可能他也饿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