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破烂的瓦片照进破庙,雷暴眼皮动了动。
下一秒,猛的一下从地上坐起来,观察四周情况。
确认安全后,身体才缓缓的放松下来。
后知后觉的疼痛出现,手下意识摸向受伤的腹部,又摸向鼓起来的胸口。
伸头进去一掏,摸出一把银票。
又扒开衣服看了看伤口,伸手摸了点药粉凑到鼻尖,这熟悉的味道,是三七白及止血粉。
戒备的神情瞬间放松,眼眸里像是充满了亮晶晶的小星星,一闪一闪的,是师傅。
撒腿就往庙外跑,可是找了几圈下来都没看见人,也没得到一点回应。
垂着头,耷拉着肩膀回了破庙。
空间中呼呼大睡的苏洁:听不到,勿扰。
进门看着已经站起来戒备的人,也没打招呼,兀自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等看着地上多出来的包袱,眼眸蹭的一下又亮了,蹲下就迫不及待的拆了起来。
“雷弟,发生什么了?”不明所以的庄程走到雷暴身边,看着突然冒出的包袱和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到处叫的人发问。
雷暴现在哪还管的了他庄大哥,翻看完包袱里的东西顺手给自己塞了一块干果嚼着,脸上都是有人关怀的得意。
“庄大哥你不知道吧,这是我师傅来了,肯定是发现我在外面受苦了,昨晚来守着我,给我治伤,送药送好吃的。”
庄程摸了摸自己左肩的位置,看来也是雷弟师傅帮着包扎的。
又看着包袱里雷暴扒出的一样又一样东西,忍不住感叹:“雷弟的师傅当真是粗中有细,为你考虑的如此周全。”
嗯,他已经看到雷弟胸口露出的银票了,鼓鼓的,应该不少。
雷暴俊脸黑了黑,“庄大哥,我师傅是女子。”
庄程,咳咳,“抱歉,雷弟的师傅当真是心灵手巧。”
雷暴没好气的盯着庄程看了几眼,把人都看的不好意思了,才不情不愿的分出一个肉饼。
“我们烤烤吃早饭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庄程也没办法了,他一个大老粗也不会夸人,只能下次说话时多注意一点。
看雷弟那兴奋样儿,谁能想到他师父是个女子啊。
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