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站着黑头,背着小背篓就往巨植区走去,要什么药材,要药材的那一个部分,直接生掰。
要叶子,剪一片就够了,要茎杆,掰一枝就行,别人的药材堪堪铺满背底,苏洁掰的茎杆跟柴一样。
这分量,是谁羡慕了。
苏洁表示,有点多嘞,等叮叮当当将成品都做出来,一个小瓷瓶变成了一个2.5升的广口玻璃瓶。
这得是多少男人的悔恨的眼泪啊。
将玻璃瓶往左侧的实木桌子上一放,绿色的液体在瓶内来回晃动,纯净透彻极了。
贴上药名,制作时间,用七步洗手法洗了个手,也算是对这间自命小小实验室的尊重了。
出了空间,正好赶上小二来送餐,出去接过给了赏钱,关上门,跟黑头慢悠悠吃起来。
就是些家常小菜,苏洁也不挑食,给什么吃什么。
吃完叫来小二将东西送走,关上房门,无所事事的一人一鸟又看起了书。
苏洁看她的医书,黑头看他的童话故事。
像是想到啥,骂骂咧咧两句闪身进入空间,到小院厨房里拿出个瓦罐,洗把米,放几颗红枣,煮粥。
真是捡了人还要养人,这人醒了要是不留下点什么,可就别走了。
粥开始煮了,苏洁也就出来了,继续看书,寻找下一个感兴趣的药方。
黑头也时不时用爪子划拉过一页继续往后看,鸟脑袋一点一点的,看的津津有味。
许寒旻醒来,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,猛然一惊。
忙翻身坐起,不料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疼的闷哼一声。
下意识用手捂住,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凉嗖嗖的,除了伤口缠着的布什么都没有。
另一只手又赶忙抓起被子将自己挡住,一整个惊慌失措。
苏洁,默默举起医书挡住上扬的嘴角。
黑头就不那么含蓄了,鸟嘴一咧,盯着人一个劲儿的瞅。
许寒旻一抬头,便对上了桌边女子含笑的眼睛,手里拿着一本书,身边是那只会跷二郎腿的鸟。
黑头:你礼貌吗?
随即又想起他昏迷之前本想用剑威胁这女子闭嘴,没想到被她踢开还说自己功夫不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