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受伤,扎针都是在看不见的位置,或是自己昏迷的时候,这乍一看,一个个银针扎进肉里,有的还刺进经脉。
注意力都放在手臂上,感官也更加清晰,只觉得被扎的位置微微酥麻,手指不由得蜷缩。
脸上也泛起一丝小心翼翼,可别他一动,这针就扎偏了。
紧盯着云景瑢表情的苏洁……
时刻注意主子神色的云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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悄悄偷看年轻人的陈大夫……
光明正大观察的黑头……
这云公子/自家主子/这年轻人/他小弟,原来真的害怕扎针啊。
风评被害的云景瑢,他招谁惹谁了。
等扎满银针的手臂被放进水里,四人一猫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泡个十五分钟就差不多了。
而此时的云景瑢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,手刚放进水里的那一刻,他就体会到了这红色药水的奇妙之处。
像是一股暖流随着手臂流进身体,银针连接之处更是酥酥麻麻,舒服极了。
就剩等待了,苏洁这才有空观察起放在木盆里的手臂。
艾玛,这小青筋突的,就是别人说的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吧。
还挺白,一个大男人那么白干什么?再看看他的脸,确实,还是白点好看。
十五分钟,也就是泡个茶,喝个茶,再泡个茶,喝个茶的功夫。
时间到了,把银针取下来擦干水迹,一条健健康康的手臂就这么诞生了。
送走了喋喋不休的陈大夫,在云景瑢包厢里干完半碟子糕点后,苏洁决定去找他的亲亲表哥了。
“云公子,时间也不早了,我该去找家兄了。”
“林姑娘想治病救人,不知明日可还来?”不舍的摸了摸手下的猫头,这般有灵性的猫应该不好找吧。
“嗯?”明天来不来呢?想治病救人还是要来的,也不知道表哥会不会想去其他地方。
“我还不知,要问问兄长才知道。”
也是,姑娘家家若没有家人的陪伴,也不好独自出行。
“若明日姑娘还来,可来此包间,云某也想观摩观摩其他病情,长长见识。”
“好呀,想看就看吧。”反正你是不可能学会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