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一天天只想着怎么吃绝户的废物,随便给点甜头,他们就像是闻到了破口鸡蛋的苍蝇一样,疯狂扑了上来。”
影魔似乎打开了话匣子,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太过自然,就像是已经给别人说了太多遍,形成了肌肉记忆。
“一点血几万?几十万?想要办到的小事,信仰‘谢先生’真的可以完成。自己的血不够,抽家人的。”
“我不会有什么成本,愚蠢的他们反应不过来自己有命挣钱,没命花。”
“他们不是想着最好有无本买卖吗?被白嫖了也算是实现他们的愿望了。”
这个影魔对他嘴里的“谢先生”好像没有那么狂热和尊重,从抓到他那时到现在他的反应来看,他也不像是一个信徒。
还有,恶魔有这么好心,干些行侠仗义的事情?莫秋池保持着怀疑。
“你和傅思阡……”
“情人?玩物?”恶魔有些急切地打断了莫秋池的问话,说了一会儿,又意识到自己的着急太溢于言表,他收敛了神色,“那些人类似乎形容这种关系的词很多,你随意选一个吧。”
为了一个“玩物”去做一个以牙还牙的局?还是单纯是恶魔的恶趣味发作?
莫秋池的感觉告诉他,这两个想法都不太对。
“玩物”不对,也不像是为了自己的“恶趣味”。
影魔太急于把傅思阡撇清楚了,反而显得像是在保护傅思阡。
莫秋池看着这个影魔的眼神有点不太对,他总觉得影魔这个状态,在人类这边似乎有很合适的词来形容。
“恋爱脑……”
莫秋池低声喃喃,配上他双眼中的质疑,又点燃了被太阳晒得快要干掉的影魔。
“你在说什么!你在骂我?”
“在夸你有责任心。”
莫秋池没好气回答道,他也是不懂,明明都是阶下囚了,还那么嚣张。
被莫名其妙夸了一嘴的影魔,表情好看上许多。
但是他依旧油盐不进,什么关于“谢先生”“图案”“组织”的话都不回答。
只有莫秋池把话题引到傅思阡身上,影魔才会说上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