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常德一见到公孙宏,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向他要人。
无论公孙宏如何耐心地解释,孟常德始终没听进去半句,他娘拐了他家媳妇,这事若不给他个说法,他绝对不让他好过。
“老爷子啊,这件事您可千万不能怪罪于我呀!我的媳妇也一样跑了呢!”公孙宏一脸无奈地说道。
“哼,你媳妇跑了那是你们家的事,你娘煽动其他人一同逃跑,我不责怪你还能责怪谁?”孟常德怒气冲冲地质问道。
母债子还,天经地义。
“老爷子,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!”公孙宏欲哭无泪,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。
孟常德毫不客气地指着公孙宏的鼻子,怒声呵斥道:“总之,现在她们都在你的老家,如果你不将我媳妇跟儿媳给带回来,老头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公孙宏望着愤怒不已的孟常德,只能轻声细语地解释着:“老爷子,这件事情我实在是有苦难言啊,实际上,我娘和我媳妇都是安分守己之人,只是被心怀叵测的人蛊惑了而已。”
孟常德却不以为然,冷哼一声道:“少在这里胡言乱语!你堂堂一个丞相大人的娘亲与媳妇,又有谁敢去蛊惑她们?”
公孙宏苦笑着说:“一般的人是不敢,可那女人不是一般的人。”
孟常德见他不似开玩笑,认真地问了一句:“是哪个坏心肠的?你说来听听,老头子我虽然退休了,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”
公孙宏叹了一口气,无奈道:“她就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池玥,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京城之后,都不知道挑唆了多少对夫妇感情破裂,我们这些男人真的过得苦不堪言。”
孟常德冷笑一声,质疑道:“你编理由也编个像样一点的,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才多大?她能有那个能耐?”
公孙宏苦口婆心地解释:“晚辈说的是真的,她总是劝人和离,劝人守寡,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遇到她就像癫了一样,个个都性格大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