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男人眼底漫上绝望,眼瞅着流民团团将自己围起来,忍不住惊恐的摇头。
“啐——”
“啐啐——”
流民自然不会和这等恶人接触,纷纷朝男人吐起了唾沫。
没想到这一举动让后面愤恨难耐的流民纷纷眼热,第一次没有经过弘远的命令,便纷纷围上前,一人一口唾沫吐向男人。
男人又惊恐又恶心,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。
弘远没有制止流民百姓,待他们出气出够了,才开口让他们赶紧去喝汤药。
男人浑身糟污,看着就恶心,更别说靠近。
弘远便用一颗石子射击过去,重新点了他的定穴,命其他人各司其职,不要理会也不要靠近,任由他躺在那里。
弄清了疫病的因果,弘远又将叶永孝和江承文聚到了一处。
三人对视良久,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但各自眼底的意味,彼此都看得懂。
朝廷的无良,让他们更加坚定了造反的决心,若这次南辽郡平安得定,便要尽快将造反事宜提上日程。
静静的待了一盏茶的功夫,三个人又都默契的离开,各司其职对抗疫病。
不到幕时,叶永孝便和熊副将把接触过流民的百姓,隔离到了征用来的房舍里,包括和那些百姓接触过的人,也通通按接触先后顺序隔离了。
另一头,江家的下人也将封老交代的汤药熬制出来,让隔离的百姓内服加外用先预防着。
除了熬制汤药,江承文将运送汤药的事情交给了刘管事,江家的马车整夜未停,也不知道来回跑送了多少趟,第二日上午的时候,整个神庙广场的流民百姓,乃至整个南辽郡接触过流民的百姓们,也都喝上了叶家的祖传秘药。
虽然如此,但所有人心头对死亡的恐惧还未彻底消散。
毕竟,古往今来,没有人能在疫病中死里逃生。
黄沙村叶家。
老太太带着一家老小和黄沙村的人忙活了两日,总算歇上了。
可刚歇了口气,她又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