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果然让晚辈刮目相看。”
江承业收回心神,将看完的书信递还给老太太,言神堆上赞誉,“这一招破局之法,简直绝妙!”
老太太恭敬道,“少爷谬赞了,江家好,叶家才能跟着沾光,只要少爷准许,老婆子一家会殚精竭虑助少爷行事。”
殚精竭虑的让你们把搜刮百姓获得的富贵,通通吐出来。
江承业满意点头,“晚辈为老夫人请封诰命的书信已经寄回京城了,想必不日便会有圣谕下来。”
“若这次粮税之事再办的圆满,晚辈还会再替叶家请命讨封赏。”
说着便望向老太太身边的叶永忠,“叶家大哥之前在襄平郡任职太守四年,对一郡政务该是娴熟于心的,刚好眼下南辽郡太守之职空置,到时候晚辈便和朝廷请命,让叶家大哥继任南辽郡太守之位。”
“怎么样?”
他的话落音,老太太和叶永忠对视,眼底有激动,但是却并不沸腾。
江承业把这对母子的神情收在眼底,心中冷哼。
这叶家的野心不小,难不成太守之位还不得以满足他们?
他们也不想想,江家不庇佑提携,他们永远都是戴罪之身,即便有些气运,那也只能保吃穿不愁。
身后无人,就连吃穿比旁人好一些都要时时刻刻遮掩捂着,要是日子过的太斩头露角,就会被贼人惦记上。
江家虽然不会让叶家踏足中原,但却可以保他们一家在南辽郡称霸,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造化。
江承业刚对叶家母子的风平浪静略显不满,老太太和叶永忠却齐齐朝他躬身做礼。
“多谢少爷替叶家铺路,若当真能免去戴罪之身官复原职,我们叶家定会谨守本分,随时为少爷驱使,不辜负少爷的提携。”
虽看不到母子俩的神色,但叶永忠的话语恳切,字字展露分寸。
江承业心下微松,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叮嘱了几句便准备离开。
若叶家懂分寸,他便许他们在南辽郡世代昌荣,若他们野心昭昭不甘满足,那便让他们满门埋祭黄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