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团子耷拉着受伤的小手,赶紧哒哒跟上去,大眼睛戒备的盯着疯老头,像只随时会扑过去咬人的奶凶小狗。
疯老头看着孙女淡漠的眼神瞥过来,心里一虚,眼神闪烁的挤出一丝讨好的笑,“紫君……是这小子先打老夫的,老夫不得已才……”
“爷爷,解药给我。”
封紫君面色淡淡,声音也恢复了平静。
疯老头心更虚了,抓了抓鸡窝头,扣了扣鼻子,做了好几个假动作这才伸手掏向另一边咯吱窝,把一个黑黢黢的药丸递给了封紫君。
封紫君边说边蹲下身子,费力的要把叶永礼的头扶起来,甜宝也伸出没受伤的小手,去帮忙抬住三舅父沉甸甸的脑袋。
“爷爷,把孩子们的穴解了。”
疯老头哪里舍得孙女受累,眼神讪讪想伸手帮忙,却被封紫君淡淡岔开。
他知道自己行事随性有点不顾后果,孙女会恼怒,会生气,可从来没用这么淡漠的口吻和自己说话,疯老头心里又慌又憋屈,生怕再惹着孙女,只好乖乖的去给双胞胎解穴。
“住手!”
疯老头刚把怒视自己的叶兴武提溜起来,门外就传来叶家老太太的怒喝。
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被蜂蛹冲进房里的妇人撞到在一旁,叠罗汉压在了底下。
“把他的手压住,免得他掏迷药!”
也不知道被下了多少回迷药,妇人们都有了经验,有人一叮嘱,立马有人一左一右配合着把疯老头的手臂实实在在的按在了地上。
姜丰年小跑着跻身进屋,见甜宝没事,心里绷紧的弦松了松了,一把把甜宝揽进怀里,却不小心碰到了奶团子受伤的手。
奶团子疼的尖叫了一声,受伤后一直憋着的委屈,也在姥姥面前彻底泄防,扎进老太太怀里呜呜的小声哭了出来,小手指习惯性把流出来的泪豆豆接住往嘴里喂。
姜丰年心疼坏了,一边用手护着奶团子以防被外人看出异样,一边愠怒的望向封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