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、舅父、是家人!”
苦宝反应过来,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认识。
她认得娘亲的味道,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抱的人不是娘亲。
别人她不确定是好是坏,但是这个二舅父长的和娘亲一模一样,一定是苦宝的家人。
叶永孝鼻间酸楚,连连点头,“对,二舅父是娘亲和乖宝的家人,二舅父会替娘亲护着苦宝,再也不让苦宝受委屈。”
苦宝大眼睛眨巴眨巴,眼泪豆豆就流了下来,她一边让眼泪豆豆流到了小嘴里,一边挥舞着小拳头指向钱家人,“坏人、欺负娘亲、二、舅父、打!打死!”
苦宝也有家人可以告状了。
孩子纯粹又深刻的憎恨,让叶永孝眼尾通红,“好,二舅父这就打死欺负娘亲和苦宝的坏人!”
说着他就望向三弟叶永礼,清冷的眼神示意很明显。
叶永礼立刻上前。
姜丰年伸手浅浅拦下,望向绿萝,“把他们的嘴巴堵起来,免得惨叫声太大吓着乖宝。”
再则,太守府私自刑罚百姓,传出去会累及大儿子的官声。
本来不解的叶永礼瞬间会意,等下人把钱家人的嘴塞严实了,这才扬起长鞭,毫不客气的落在了钱家老小的身上,一个都没落下。
包括五岁的钱金宝。
钱大贵直接被痛醒,余下三个人则疼的满地打滚。
姜丰年屏退了左右。
庭院里只剩下叶家人后,她才走近叶永孝,和他怀里的苦宝对视,颤声询问,“乖宝,能告诉姥姥,他们是怎么欺负娘亲的吗?”
永荷的尸身仅仅用破草席裹身而埋,凄凉无比。
因着天寒地冻,挖出来时尚且完好,逝期应该不久。
哪怕她们再早去几天,说不定就能救下永荷,奈何一切为时已晚。
永荷胸口的伤惨不忍睹,明显是死于利器。
自己决不能让女儿死的不明不白。
苦宝望向姜丰年,皱着小眉头努力的理解她的意思,随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,小短臂指向钱大贵,“坏二叔、压娘亲、打、娘亲疼、娘亲哭、坏二叔、剪刀,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