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了帝王的威仪,而是像个被戴了绿帽的男子,冷声道:
“朕是什么样的,还轮不到你来评判。”
“她只要在清华宫内,就不可能有孕。”
他的的语气冰冷而坚定,仿佛在告诉赵暮鸢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。
“可她偏偏有了身孕,不是出宫与人苟且,还能是什么?”
赵暮鸢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:
在清华宫内不可能怀孕?
莫非清华宫的东西有问题?
她眼底布上一层寒霜,声音中满是怒意,
“你在清华宫做了什么?”
赵瑜嘴唇紧抿,始终保持着沉默,不肯透露任何信息。
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挑衅意味,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知和愚蠢。
忽然,赵暮鸢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。
她十分笃定地说:“母后生辰时,你送她的那个白玉妆盒。”
“你在那里面动了手脚?”
赵瑜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说了出来,满脸的不可置信,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她,
“你……怎么会知道?”
他的反应,证实了赵暮鸢的猜测。
忽然间,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升起,瞬间传遍全身。
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原来一切的一切,都是因为她。
所有的悲剧,全都是因她而起。
她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,喃喃低语,
“原来都是因为我。”
“都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