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“韩大人,别这么着急否认啊。”
南修没有理会韩星,而是询问南景厉,“厉王,当年之事,究竟为何?”
南景厉拱了拱手,高声道:
“父皇,当年朔州之所以决堤,淹没下游数十州县。”
“致使国内灾民遍地,瘟疫横行。”
“并非因兮妃娘娘和暝王触怒了上天,降下神罚。”
“而是当时的工部郎中韩星,中饱私囊,贪污了修堤款。”
“以至于堤坝不堪一击,一阵小雨过后,便毁于一旦。”
“求父皇为当年枉死的百姓,还有冤死的兮妃娘娘做主。”
他说完,猛地磕了一个头。
话音刚落,众人看向韩星的目光,意味深长。
而暗处角落,一人的眼中充满了愤恨。
韩相和韩星双双俯身,大喊道:“陛下——”
“闭嘴!”南修大吼一声,缓缓坐回王座上。
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,颓废地靠在椅背上。
许久之后,他悠悠开口,声音一下子苍老了很多,
“厉王,证据……”
南景厉闻言,转身朝殿外唤了一声,“进来吧。”
片刻之后,一名太监便手捧着一个箱子,呈到了南修面前。
“父皇,这些便是儿臣的证据。”
韩相,韩星,皇后以及在场的其他人,都很好奇箱子里是什么。
他们微微伸着脖子,想看清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