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暮鸢直视着戚祥,“大人容禀,我来睿京城不过十几日,与诸位公子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为何要伤他们?”
“昨夜你在何处?”戚祥例行询问。
赵暮鸢不假思索地回答,“自是在房中睡觉。”
“何人作证?”
“婢女、嬷嬷均可作证。”
“杨雪音,你撒谎。”杨继年大吼一声,他的动作太大,牵动了伤口,痛得直咬牙。
面对他的怒喝,赵暮鸢眼中带着一丝困惑,“二哥,此言何意?”
“昨夜,他们明明就在你的房中。”
赵暮鸢慌张辩解,“二哥慎言,下个月,妹妹我便要嫁入暝王府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再者,他们不是倒在你的院中吗?”
她的话音刚落,堂上众人心里俱是一颤,尤其是戚祥。
他先前迫于左相等人的威势,便让人去杨府,将人传了过来。
他怎么忘了,这杨二小姐可是陛下御赐的暝王正妃。
若是那尊杀神追究下来,他这府尹,怕是做到头了。
不,是他的命,到头了。
杨继年狠狠地瞪了赵暮鸢一眼,“定是昨日去参加茶会后,你便心仪他们,故而,约他们深夜私会。”
赵暮鸢无辜地反驳,“我在茶会并未见过他们,如何心仪?”
“况且,同时约三人私会,二哥以为,诸位大人昏聩无能吗?”
众人脸色一变。
见状,戚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,轻声道:“杨二小姐,据本官调查,昨日,三位公子确实参加了茶会。”
赵暮鸢福了福身,轻声道:“大人,茶会上那么多公子,我并未细看,”
“我也不知二哥为何会指控我为凶手,但是我有几个疑问。”
“杨二小姐但说无妨。”戚祥态度和蔼了不少。
赵暮鸢微微一笑,将心中的疑问一一说了出来,“首先,二哥是如何得知,昨夜他们在我房中?”
“其次,尚书府的守卫虽然比不上皇宫内院,但是,想要进府,却也不易。”
“三位公子,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入我的房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