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关玉梅打翻了阮静的药,即使很生气,但架不住身体虚弱就睡了过去。
后来婆婆又煮了一碗,和往常一样,把她叫醒喝药。
这是她生病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,被叫醒后心情烦躁地推开:“我不喝了。”
她只想接着睡,可婆婆不肯,说什么不喝药好不了,而且都煮了,不喝也浪费。
阮静架不住婆婆总这么吵自己,就顺从地喝了,之后又睡不着了。
第二天,她想起喝药就烦,索性回了娘家去睡觉,不成想一下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醒了之后人也精神了不少,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。
她和阮母聊天才知道,婆婆昨天送来了煮好的药,但阮母看女儿睡得很沉,觉得一顿不喝也不会怎么样,就没叫醒她。
“药还在冰箱里,你要喝我给你去热。”阮母说道。
阮静摇摇头:“今天不喝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到了下午,她又有些困,歪在床上睡了过去,再睁眼又是新的一天。
她有些奇怪,怎么不喝药反倒睡得很好。
这时,她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她不确定是不是陈斯年干的,但她暂时不敢回家了。
之后陈斯年来找过她,态度温和,举止亲昵,还央求她跟自己回家。
这样的男人,阮静怎么也不相信他会是害自己的人。
难道是婆婆?
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?
阮静想到了厉衡,他是刑警,或许能有办法帮自己。
但来到他家门口才想起人还在吉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