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被他呛回来,苏小小忍无可忍,直起身想要吼他,发现高度不够,索性站起身:“姓厉的,我明天就去找局长要求换师傅,你自己查吧。”

这样的苏小小厉衡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从小她都是蔫头耷脑,见人不笑也不出声,更谈不上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
而眼前这个却很鲜活,像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
他忍不住笑出了声,破天荒地逗她:“明天就去,不去你就是小狗。”

“我……”苏小小忽然觉得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
她多灵活应变呀,哼了一声坐下:“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?我就不去。”

厉衡这次笑得声音更大了。

“笑完了吧?”苏小小白了他一眼,继续就案情问道:“既然你认为是仇杀,为什么不从其他方面入手,要从她的雇主们开始?许阿妹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,能有什么仇?”

“钱、情、还有……不可说的事。”

苏小小皱眉:“不可说的事?”

“几年前我办过一个案子,一个女人被她爱人杀了,过程很简单,两天就破了,可是原因……”厉衡抬头看着天花板,似是有些无奈:“只因为那女人一晚上要的次数太多了……”

苏小小张大了嘴:“啥?”

“一是男人身体上受不了了,二是他怕有一天满足不了她,会出去找别的男人,索性一了百了。”

苏小小半天才回过神,觉得这个世界很魔幻。

“所以很多事情是毫无逻辑的,那些人的确出身比许阿妹好,但并不代表他们就过得比她好。”

厉衡说着,拿过苏小小正在整理的笔记:“就比如这个林睿,表面上看是个沉稳健谈的人,但很有可能在生活上有什么问题。我在他家转了一圈发现他在和爱人分居。他今年35岁了还没有孩子,按说应该是努力要孩子的阶段,怎么会分居?要么是他那方面有问题,要么就是两人感情上有问题。”

“你怎么看出来他们在分居?”

“他家是三居室,他住在主卧,最小的保姆住,中间那间,里面很香,物品整齐干净,没有男性用品,最重要的,有很多画画的东西,我记得她爱人是学艺术的吧?”

“对,他说过他爱人本来有机会出国深造的。”

“所以那间房是她老婆在住。”

“完全看不出来。那另外几家呢?”

“徐华在和许阿妹的关系上没说实话,他对他爱人言听计从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