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助南天圣突破虚神境，第二真身不可或缺。

南天圣听到张肆回答，瞳孔猛地收缩，但也快速平静了下来。

武道界各种奇人轶事本就多得数不胜数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。

而一个虚神强者伪装成新晋法相这种事，虽然离谱，可也不是没法接受。

南天圣此时已把张肆当成了一个游戏红尘的虚神老怪物。

而这种老怪物，向来喜怒无常。

他立即调整了自己的态度。

“前辈，鄙人不过法相修为，道友之称，天圣承受不起。”

张肆暗暗点头，这南天圣也很识时务嘛。

“既然你不愿，那就算了，我便唤你南小友吧。”张肆完全不觉得喊一个比自己大快一千岁的人为小友不合适。

武者强者为尊，达者为师，年龄反倒不重要。

武道界，除了血缘辈分外，修为更强者，便是前辈！

前辈之下的，自然是小友。

南天圣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，他的确已经张肆当成了活了不知多久的虚神老怪物。

一句小友，很是正常。

同时，他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第二真身。

他没见过“古自在”。

但那份与天地的融洽，站在那里，就仿佛与天地相合一般的感觉。

登时，南天圣就想到了荒原大战和殒灵地时碰到了“天地之子”！

事实上，那时的都是张肆。

只是因为天道法相的原因，当时的张肆看着的确与天地之子很像，才被错认。

后来第二真身得了天地之子命格，也算是他成了天地之子，别人的错误认知，反倒歪打正着。

张肆干脆也顺势将前两次被错认为“天地之子”时做的事，按在了“古自在”这个身份上。

也算是给这个马甲留了点模模糊糊，可以查到的一点过去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