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裂缝一闪而逝间，他从中感受到比那滴纯净元血更强盛可怕的气息，那气息中蕴藏的毁灭、破坏、疯狂，比那滴纯净元血胜过百倍！

仅仅是感知到其存在，张肆都受到了些许影响，差点就克制不住汹涌而出的破坏欲望。

只是感知就能带给他如此大的影响，让张肆脊背发寒。

“那是存在在本源空间的元血！”一旁的南天圣状态也不好，他们都受到了影响，正在压制体内涌现的疯狂毁灭欲望，南天圣修为高超，压制速度仅比张肆慢。

“本源空间的元血？”张肆一愣，想到了那一直在侵吞整个五域界的元血。

“对，本源空间乃五域界核心所在，是五域界存在的基础，最初五域界受到污染，就是本源空间被元血侵染！”

“现如今留存在五域界各地的元血，都是从本源空间滴落，和后续与五域界众生相融壮大后遗留下来的。”

“五域界元血之祸的源头，一直都在本源空间！”

南天圣没有瞒着，将这些门派流传下来的秘闻告知。

这些东西一般的武者是没资格知道的，他们也不会说。

但如今的张肆已具备知晓这些的资格。

特别是他修练出来了天道法相，其中代表的东西，让南天圣等人愿意将这些秘辛坦言相告。

五域界的元血祸乱源头嘛？张肆感到巨大压力。

方才感知到的元血，那恐怖的气息，张肆断定，就算他突破到虚神境，也无法抗衡，根本无法对抗。

或许，要修炼到传说中的真神境，才能拥有对抗最初元血的能力！

不过那最初元血现在有五域界本源在抗衡，他倒也不用太担心与最初元血正面对上。

将心中的毁灭欲望尽数镇压，张肆同时感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消退，他对天地之力的掌控在快速衰败，很快降到了他平时有的水平。

张肆悄悄试了一下，果然，他无法再凝聚天地之力形成九霄神雷。

心中更是一点如何用出九霄神雷的感悟都没有。

张肆心中吐槽。

这该死的天道真是一点福利都不给啊！

借用我的法相来铲除元血生命，居然连一点报酬都不给留！

这让张肆生气，他居然被天道白嫖了！

先前听到那声音，心中浮现使用九霄神雷的方法和对天地之力的掌控力提升时，他就知道，是五域界天道加强了他。

可谁能想到，这天道用过就丢，半点好处不留。

吐槽完，张肆忽的感到不对，手中寒刀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