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朝颜决定自己去一趟时,肖绩来了,还带了一个男人来。
是司正砚他们以前连队的战友,不是特战团的,名叫付建伟。
他的孩子五岁多,在医院里检查是双肾里面长了瘤子,没的救了。
孩子妈妈哭的要死要活的,倪院长于心不忍,便给夫妻俩指了一条明路,让他们来找陆朝颜。
司正砚没有回来,付建伟便想到肖绩和司正砚的关系最好,回部队找来肖绩引荐。
自从有了孩子,陆朝颜格外怜悯孩子,听完他们的话,跟着肖绩和付建伟去了医院。
到了孩子病房后,倪院长也在那,看到她,赶紧递上各项检查的资料,然后悲戚的摇摇头。
他让付建伟去找陆朝颜,也只是宽慰自己。
实在是孩子病入膏肓,根本没得救了。
陆朝颜拿过检查资料看一遍,来到病床边,入目一个黑瘦的小男孩。
肚子鼓得高高的,很显然是没有及时发现病因,治疗晚了。
她摸上孩子的肚子,用异能感受瘤子的位置,这一探,让她都替孩子绝望。
是肾母细胞瘤,瘤子已经破裂,长出两肾之外,侵犯了肾周围的器官。
还通过淋巴转移到腹内各处,肺和肝里也有少许。
并伴随着下静脉血管栓塞,输尿管移位变形等恶劣症状。
她抬头看向床边一个瘦小的只有一米五多的妇人,衣服上全是补疤,抓着衣摆的十指骨节变形,皮肤上全是冻疮口子。
她的五官清秀,眼睛却大的很,脸上仿佛上了一层厚厚的黑锈。
嘴唇干燥脱皮,乱糟糟的短发里面,还夹杂着白发。
看着明艳照人的陆朝颜,她胆怯惧怕,又满是卑微祈求。
“医生,求你救救我儿子,我就这一个孩子,我不能失去他啊。”
她的家乡口音很重,陆朝颜连猜带蒙的也听明白了。
她语气温和的宽慰道:“你别急,你儿子这病可以治好,怎么称呼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