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朝颜扶着她肩膀,眸光温柔,“大舅母夏茹,还有她的大儿媳妇桑雅,都在茏州医院,我明天安排你们见一面。”
慕邦宁终于放下戒心,轻轻的点点头,望着陆朝颜,浅浅的笑了。
谢谢你,谢谢你救了我,谢谢你嫁给我儿子,谢谢你给他生了三个漂亮的孩子。
“娘!”
陆朝颜见她承认,心里一酸,再一次抱住她,“我会帮你把失去的都找回,谁欠的,我让谁赔给你千倍万倍。”
慕邦宁靠在她身上,听着她坚决的话,漂泊了二十多年的身心,一下子有了归属感。
“娘,你还记得司七年吗?他是你儿子司正砚的同族人,如今是我们大队的支书。
当初司大伯和蒋秀芹带回司正砚没几年,司大伯死了,蒋秀芹并未善待正砚。
司七年就给你的父亲慕孝恭打了电话,请求他收留正砚,你一定想不到正砚在外祖父身边做了三年勤务兵吧?”
陆朝颜笑着说完这段话,慕邦宁震惊的抖动着垂坠的下巴,而后眼泪哗哗的流。
母亲啊,是你在天上看到了女儿的苦吗?
是你安排我的孩子去了父亲身边吗?
哭完之后,她继续渴望的望着陆朝颜,期待她往下讲。
陆朝颜也没有隐瞒,把所有事从头到尾的全部讲给慕邦宁听。
讲完之后,陆朝颜抚摸着慕邦宁的脸。
“我从蒋秀芹嘴里得知,害你的人,你喊她大姑,你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吗?
舅母说,是一道密令,让原本要留下的你们,去了西北,那给你们下令的人是谁?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?”
慕邦宁眸光一下子充满恨意。
当时,她喊的不是大姑,是妲姑,祁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