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让他生气的是,她都结婚了,还来亲近他,咳咳,或许是他想多了……
“我怎么感觉你在同情我?”陆朝颜把状纸放他跟前,又放下一包血耳,“贿赂你的。”
“噗!”
旁边的罗飞差点被口水噎住,姑奶奶,咱不胡说行吗?
褚峰也很无语,拿起状纸看完,也“噗”了。
“陆朝颜,这里是公安局,不是戏班子,你张嘴就来,会害死人的。”
陆朝颜写的状纸,跟编的侦探小说一样。
说柳之柏为了霸占谷素仪,先是害死陶雨薇的爸爸,然后害死柳大仓,为了让谷素仪一家能搬进陆家大院,给陆云归下毒。
这简直比鬼故事还要诡异离奇,褚峰觉着陆朝颜是故意编排柳之柏。
“他是你亲生父亲,这种玩笑不好开的。”
“你没有去查,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不是真的?”
陆朝颜对罗飞摆摆手,示意他出去。
罗飞不服气,看看褚峰,见他点头,才离开,还关上了门。
陆朝颜从口袋掏出她让张海洗的照片,放到状纸上,“这样的父亲不该死吗?”
还没结婚的褚峰,望着那些龌龊画面的照片,耳朵通红。
为了案子,他还是拿起看了一遍,最后吐出俩字,“该死!”
陆朝颜拿回照片,收进自己的包里。
“为了我们姐弟四人名誉,请你保密,至于柳之柏,我希望他不会再出现我们四姐弟的生活中,我娘要来问你,你就说案子调查中,等查清楚了,就放他回来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褚峰有种听领导安排事的憋屈感,可又不得不应承。
“我想先单独见见柳之柏。”
“走吧。”
褚峰把陆朝颜带去了关押柳之柏的屋子。
折腾二十多天,柳之柏再也没了往日的沉稳儒雅。
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,胡子也长出来了。
他看到陆朝颜,挺直了脊背,面上平稳,眼里噙着一丝得意的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