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那几人便缩了缩头,自觉得离开了这里。

没了人起哄,那些萨卡兹见有同族给这位外族佬撑腰,于是也就散开各忙各的了。

毕竟因为这种事得罪同族,还是有点划不来的。

“没事吧。”

克斯诺伸手将吓得腿脚发软的卡普里尼拉起。

克利斯认识这人,就是那位医生。

见自己哥都上去了,克利斯也不再犹豫,走上前去,静静得站在克斯诺的身后。

“走吧,克利斯,我们送她回去。”

克利斯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会这么主动去帮助外族佬,但他既然做了,自己肯定会去支持。

“嗯…,哥,木头死了,一会我们去看看他儿子吧。”

说完这句话克利斯反倒是后悔了,因为他哥好像有些不高兴了,倒不是愤怒之类的,是忧伤。

“嗯,别愣着,走吧。”

“真是不错,苍溪,你学画画多久了?”

楚琳跟小白两个脑袋凑一起,聚精会神地看着展开的画卷,说着,楚琳还伸出右手竖了个拇指。

“有十年了吧。”

好嘛,四坤年糕手!

画,楚琳不懂,但要是学的话…

有机会可以试试,在泰拉要是技艺到达一定程度可是会变得跟魔法或者仙法似的。

比如,夕的干员秘录中的阮先生,绘阿咬而生墨魉,还能进入夕的画中天地且行动自如。

那可是造物级别的能力,跟仙法也差不了多少了。

“嗯,很好啊,看见这画就能感受到一股飘渺的感觉,这是写意?”

这话倒是没错,画中人虽是自己与小白,但其内风景陈设,却让人有种郁气尽出的感觉。

总之,除了画中人是自己这件事有些让人感觉奇怪,其他都很好,这是楚琳一个外行人的点评。

不对…等一下。

这小妮子怎么把自己画的这么…瘦弱,跟女人似的。

“咳咳,这画里的,是不是有点不像我啊。”

楚琳一阵挤眉弄眼,但苍溪只是疑惑地将画布接过,然后展示给小白。

“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