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从前辛静还能稳住,认为宋元襄不足为惧,只要自己略施小计她肯定就会灰溜溜被赶出去。
现在辛静可不敢这么想了。
这小姑娘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她简直就是不要命。
正常人谁敢直接揭穿自己亲爹的事啊?
宋元襄根本就是个疯子!
跟这样的人作对,要么就是一击必杀将宋元襄搞死永绝后患,要么就只能躲着走。
“行了。”
辛静沉声打断了那些人的议论:“这话以后别再说了。”
“吩咐下去,以后女学里的人就把宋元襄给供起来。”
辛静眯着眼,女学也是一个有阶级差的地方,在这里虽然是成绩高于一切,但都是来自于盛京权贵家的孩子,谁能容忍一直被区别对待呢?
宋元襄被捧得越高,学堂内的其他人就会越是看不惯她。
到时候不需要他们动手,宋元襄就会自寻死路。
“哎,我们知道了。”
众人应下之后,辛静就催促众人赶紧回女学去。
在外面辛静总觉得心里不太安稳,还是想着要赶紧回去。
而且女学里也还有一些收尾的事需要完成。
她必须尽快调整好,不然宋元襄她们再闹起来肯定要出纰漏。
辛静想,幸亏宋元襄这次闹出了这么大的事,不然要是只单纯审冯成这个案子,只怕是女学里的那些事要被抖出来一些。
辛静心底一阵后怕,她催促得更紧了些。
马车撒开四个蹄子跑了起来,其他人跟在背后跑,一时之间林子里还热闹了起来。
齐商自树上跳下来,目送辛静的马车离去,这才运起轻功回到了嬴姮的马车上。
“主子,女学的那个院长回来了,刚才我听到她说……”
齐商将自己听到的事给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