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史却浑身僵直,犹如石化。
萧兔轻笑一声,“左相原来不知道啊,也是,谁希望自己在宫里调戏宫女,跟皇上哪个妃子有一腿,甚至每天连如厕几次,用什么纸擦屁股都被人记录下来啊?”
这下轮到左相石化了,而且眼睛也越瞪越大。
徐长史终于回过了神儿,立刻看着左相叫道,“相国你别信她,她胡说的,下官绝对没有做过……”
萧兔却摇起一根手指道,“你有哦,而且为了随时记录,就藏在身上,侍卫,帮他从胸口拿出来吧。”
冷酷侍卫摸摸鼻子,随后再次走上前,然后直接从他怀里拽出了一本书。
萧兔笑眯眯道,“快给左相读读!”
侍卫闻言掀开了书本,然后沉默片刻,才张开嘴道,“一月初一,左相今日批阅公文三时,如厕六次,两大四小,大用宣纸不适,痔疮出血,逐改用娟丝。
四小后也不适,尿滋溢,甩手出,怒换其靴。
午后,批阅文书时,遇一上茶娇俏宫女,逐心情悦,上下其手,得意不已……
一月初二,批阅文书三时,如厕七次…..再换其靴……午后,左相批阅公文时大感腰间酸疼,逐怒骂其妻老不羞,一把年纪还不放过他,腰快被其坐断……
一月初三,……如厕六次,换靴两次,午后接明月宫女传信,其主月嫔相邀翠柳假山后,言:死鬼,想死你了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