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铃铛有些受不了他这种小心翼翼的姿态，“你想摸就大大方方地摸，做什么这么，这么轻柔，感觉很奇怪。”

“很痛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意料之外的问题让胡铃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。

“我之前看到了，你的尾巴，受过伤。”

如果放在平时，成防不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的，或者一直藏在心里，或者旁敲侧击，但是现在，可能是真的被影响了吧。

也是，都变成黑人了，能不被影响到吗？

“你……”

你怎么知道的？

还没有等胡铃铛问完这句话，成防就抢先打断了他的话，“在你找过来之前，我看到了你的记忆，包括你小时候，你之前在游戏里面的事情。”

胡铃铛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至少，成防不能从他的狐狸脸上看出他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，他垂下眼，“如果，你介意的话……”

“如果，我介意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“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“然后呢？这样就可以了吗？”

成防抿了抿唇，有些烦躁，有些苦恼，该怎样让胡铃铛满意呢？远离他吗？

他猛地摇摇头，这可不行，他还想摸胡铃铛的尾巴，尾巴不行的话，身上的毛毛也可以。

看着成防低落纠结的样子，胡铃铛没忍住，扑哧一声笑出了声，“好啦，知道就知道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很多人都知道的。”

成防听到这话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有些高兴，又有些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