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团哥儿乖得很,很少给我惹祸的。”
秦颂看着她,发现她竟然对自己冷了脸,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,他皱了皱眉。
“既然不是团哥儿,那就是府中的丫鬟了?还是又遭尤嬷嬷责备了?”
文南星遭到尤嬷嬷的责备是常事,尤嬷嬷是侯府的老嬷嬷,就是有时候秦颂做得不对了,都能得到尤嬷嬷的几句说道,更何况是她了。
“尤嬷嬷这是为了我好,细心教导我,我又怎会生尤嬷嬷的气。”
文南星从小就没了母亲,没人与她说女子闺阁之事,父亲也从不拘束她,现在能有个嬷嬷给她传授管家的事,她高兴还来不及呢。
她说着起身到桌边喝了一口凉茶,面上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模样。
秦颂看得起劲,心下也对她生气的缘由猜了一个大概,多半是这些日子自己出去“鬼混”的事情生了他的气了。
不过他不会主动提起,就想看她什么时候与自己坦白,怪有意思的。
“难不成是母亲又给本侯纳了个小妾了?”
文南星转过头来,看着秦颂,眉眼皱起,脸上的平和已经伪装不住了,可她到底是没说一言,自己生着闷气。
秦颂瞧着她给自己甩脸子,非但不生气,反而笑了,这可是难得一见的。
文南星看见秦颂嘴角带着笑,一副不思悔改的模样,决心今晚不让他碰,看他能不能碰自己一个手指头。
她已经换好了寝衣,来到榻上双脚离地,独身上了榻,拉开被子背对着他在外侧睡下。
她身边睡了一个团哥儿,秦颂要是再想上榻,就只能隔着团哥儿睡到里面去。
她拉了拉被子,将睡熟的团哥儿抱紧了,决心就这样睡过去了。
秦颂坐在榻上看着她,嘴角的笑意再也压制不住,大声笑出了声,脱了鞋子,直接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,用手背摩挲着她滑嫩的脸颊,取笑道:
“所以夫人这是生气我到外边喝花酒鬼混去了?”
文南星抬眼瞪着他,他还挺有自知之明,可看他这理所应当的样子,心底来了气,说了反话。
“侯爷喝不喝花酒难道妾身还能管着不成?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