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只有文南星出逃那日,他将所有目光都放在了团哥儿身上,就是因为那次之后,他将这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尽数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不只是花香居,侯府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眼线,其他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不过他没有将这些告诉文南星。
“所以夫人这件事侯爷是一直知道,那为什么侯爷一直隐忍不发,非要等到今日东窗事发?”
她最终还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,她想知道秦颂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“没有为什么,这件事你不要管,你只需看着。”
他低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,只觉得触觉温软滑腻,忍不住又是一阵揉捏磨蹭。
亲了亲她的嘴角,虽然不能做什么,可这般与她交颈而卧,耳鬓厮磨的感觉足以让他着迷。
“团哥儿已经抱回来你这养着,如今你无须担忧方苁依怎么想?好好养着团哥儿,他是我们的亲儿,你也疼疼他,不要只疼你腹中的,若是让他今后知晓了,他吃醋了可怎么好。”
秦颂语气里带着诱哄,既然已经将团哥儿接回来了,那今后也就是养在她身边。
亲娘如果都不疼自己亲儿子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,他想要文南星对团哥儿好些。
“那日你撞见团哥儿突然跑出来,你心底还是担心的,否则也不会让本侯去看他,既然如此,不如你亲自教导他。”
秦颂给她做了选择,也由不得她反悔。
文南星没说话,
“侯爷,您会怎么处置了夫人?她也是个可怜的人。”
闻言秦颂从榻上撑起身子,一把将文南星翻个身,面朝着自己,不敢相信地问她:
“她可怜?星儿,你可知道她曾经想要杀了你?你就不恨她?若非你当日没有出城,否则她早就不在了,你知道本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多恨?难道你不恨她?”
文南星看着秦颂,他有些激动,也当真是因为她要杀了自己而对她心生怨恨,一字一句回道:
“恨呐,不过妾身不恨她想害了妾身,是妾身自从知道她故意陷害妾身的父亲开始,妾身恨她,却也觉得可怜。”
秦颂难得没有因为自己说去后悔进侯府的事而发怒,反倒是很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