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珍却有些疑惑,他与她一同进京,为何就瞧不出来。
“我怎么就没瞧出来?”
在那场大火还没发生之前,她还总以为文姨娘只是二哥哥纳入府里为之传宗接代的,愣是没瞧出半分不对劲来,直到花香居失火,二哥哥疯了一般冲向那火场,他才瞧出一二来。
左茗君伸手指了指他的脑袋,颇为无奈道:
“你们男子有时连自己的心思都瞧不出来,还能瞧得出旁人的,当初你也不是没发现自己对妾身的心思不同,还一心想要认我做义妹,帮我介绍夫君,难道夫君忘了?”
提起陈年往事,秦珍失笑般认了命,承认确实识人不准,看不透其中的真谛。
“是是是,我们男子愚笨,心思自然不如夫人这般蕙质兰心,瞧不出来其中的弯弯绕绕,还是夫人聪慧一看就知道。”
左茗君听着他的卖弄,抿唇笑了,可提起秦颂这边,她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来,不觉得深思起来。
秦珍看着自己夫人突然这般,不禁问道:
“夫人再想何?眉头皱得这般深?”
左茗君思考再三,还是决定将这件事与秦珍说。
“我今个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”
他夹了一口菜,有些不在意地问道:
“何事?”
“是有关二嫂嫂的,那日许姨娘突然来拜访我,我不好拒绝,就招待了她,可她却话里话外说了好一些糊涂话。”
听完他皱眉了,许卿如是二哥哥小妾,虽未接触过,可听着茗君的意思是这人不简单。
“哦,有何糊涂话?”
闻言左茗君望了望四周,凑到秦珍耳朵旁,小声说着许卿如来到这与她说的那些。
谁知秦珍看着听完大惊,眉头紧锁,急忙提醒她,此事不能从自己院子里传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