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花香居已经开始重新修缮,大批的木匠都在修花香居内,放眼望去只看得出大概的雏形。
大厅内,两名男子静坐于圆桌两边,酒过三巡,沈沐之有些力不胜酒力.
反观秦颂,尽管是已经喝了多少盅酒,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送。
沈沐之看他喝成这样,眉头轻皱,劝诫道:
“秦兄还是少喝点,这酒虽然喝着畅快,可到底是伤身,小酌可以怡情,切勿贪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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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颂微眯双眼,侧颊棱角分明,扬起酒杯、一饮而尽,虽已有几分醉意,可他脑子一如既往地清醒。
甚至还能看清面前的人,他脸上也是愁苦不断,便知这世间也有一人如他一般。
当初太后给他与秦苓儿赐婚,他便有预感这门婚事可不是什么金玉良缘。
她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,自己的傻妹妹只怕是要伤心了。
也不知在太后无形之中,造就了多少桩孽缘,又让多少人为情所困。
他举起酒杯对着明月,似是感叹这世间所有的无奈,都随风去了。
“若喝酒就可忘却世间的难忘伤心事,何乐而不为。”
沈沐之也随着酒杯的方向望过去,今日月光格外明亮,犹如白日一般。
“秦兄有何伤心事,不如今日一吐为快,或许我也可为分忧。”
秦颂蓦然抬眸,漆黑幽暗的眼底,像墨汁一般浓稠。
他也想看看这位看似温软如玉的男子会如何说,会不会与他劣质的想法一致。
他用力地攥了攥手,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,带着几分苦涩地开口说:
“你我同为男子,想法有时候会如出一辙,如今倒是有一事想要请教沈弟,不知沈弟可否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沈沐之拱手道:
“秦兄但说无妨,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,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秦颂沉了沉眸色,将一直压制在心底的疑问道出。
“你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