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妾身心里没想什么,只是这几日有些累了而已,大夫总是喜欢将大事往小了说,小了往大地讲,侯爷何故如此在意,荷香是自己犯了错,妾身怎么会责怪侯爷,侯爷多想了。”
说了这么多,文南星还是只字未提的自己的事。
秦颂不甘心,他奢望着去真心了解文南星的内心,他厌恶这种朦胧的模糊感。
“星儿,本侯是你的夫君,你有任何事、任何委屈都可以告诉本侯,本侯会护着你,你若是想要那丫头,本侯便给你寻来。”
夫君?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词,原来秦颂是这么认为的,可他不是她的夫君。
秦颂还固执地认为自己这样是因为他的缘故,可他不知这与他丝毫无关。
秦颂眼看问不出她什么,心中更多的是无奈,她从来不肯与他交心,她就像是一块捂不化的冰块,索性他便放弃,让她放心养胎,总有一天她会将自己心里的顾忌与他说,他等得起。
秦颂依旧是留下来陪文南星,虽然不能真正做什么,但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也是满足的,属于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尖,让他如痴如醉。
实在忍不住时自有办法觉得,他也没扰着她休息,只是借着她的手让他宽慰些许。
这事若是让她知晓了,面子上也难过去,好在她睡得熟醒不了。
每每结束之后,他自行清理手中的污秽,之后他便抱着她安稳入睡。
那日之后秦颂便让人去寻荷香那丫鬟。
这几日也不知道为何,秦苓儿总是带着秦书瑶往她这跑,有时秦颂还在她房中,赶上她用膳,秦苓儿也不客气,带着秦书瑶就在她这里用膳。
可是久而久之,文南星没说什么,秦颂却有些不乐意,这次恰好他在,秦苓儿就收敛了许多,还一个劲地讨好文南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