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沉外祖母入土后,沉裕准备回去大睡特睡。
沉裕醒过来的时候,也就过了2个小时。还是上午。
沉裕头痛欲裂,下床没站稳,直接倒下去了,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。
下楼,沉妈让她赶紧吃饭,沉裕让沉妈给她瓶藿香正气液,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或者中暑了。
沉妈去拿药,沉裕吃着剩饭。
吃完,沉裕站起来准备去写作业,直接倒了。把大舅吓了一跳。赶忙跑过去,把她抱起来,“怎么样!”
沉裕缓了会儿,“没事。没站稳。”
大舅:“吓死我了。”
家里的人都出来,问咋了。大舅说了一遍。应该没事。
沉裕感觉自己好多了,去写作业了。这几天语文写了一半,数学没动。
白天的沉裕除了早上的插曲,其他时候一切正常。
晚上沉爸让她们先去睡。
沉裕睡着睡着,感觉头痛的要死,好像有什么东西撕扯她的脑袋,睁不开眼睛,痛的在床上乱滚,最后沉裕没有办法了,直接往墙上撞。
每撞一下,头痛能稍微好一点。
就那样不知道撞了多久,上来拿烟的沉爸听到了声音,赶忙开灯,将沉裕抱住,大声喊:“快上来!”
楼下的人往上跑,就看见沉爸满脸通红的抱着沉裕,显然是用力导致的。
这个时候的沉裕拼命的想往墙上撞,浑身的劲。
沉姨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沉爸:“我上来听到声音,开灯,就看见她在撞墙。”
沉裕平静下来,沉爸把她放回床上,一脸担忧。
突然,沉裕抱头,往墙上撞。
沉爸赶忙把她按住,“拿绳子来。快”
沉妈去拿了绳子,几人合力将沉裕绑在床上,沉裕还在挣扎,但她现在撞不了墙了。
几人无力,沉外婆突然想起,沉妈的干爸会看点迷信。去找他了。
干外公来了,看了看沉裕的手和头,对他们说:“去拿个鸡公来,取鸡冠上的血。”
还好家里确实有,干外公弄了。沉裕平静了下来。
干外公:“明天如果还是这样,带她去县城吧。”
连忙应好。
今晚的沉裕睡的还算安稳,第二天起来,她只觉得头痛,下去吃饭,刚跨出门口,就倒下去了。
沉妈看到了,抱着她往公路上跑,上坡路,沉裕没有意识,沉的很。沉妈走了一段就要歇一会儿,大舅跟上来了,把沉裕抱着走。
终于到公路了,没有一辆车,最后还是看到了警察车,帮忙带沉裕去了诊所。
诊所的人说只能输液,其他的没有办法。
沉妈陪着沉裕输了液,体温降下来了。但没醒。下午回去的时候,是沉爸在公路上接的。
沉爸背着沉裕回去。这是沉裕长大后第一次被沉爸背。
沉裕晚上又开始撞墙,商量之后,第二天一早带着沉裕去县城。
沉姨是跟车的,定好时间,休息了。
第二天一早,沉爸抱着沉裕,沉妈拿着东西,去往县城。
医院
沉妈把沉裕情况说了一遍,医生让他们去拍脑部CT,怕是脑袋出问题了。
那个姨妈也来了,看着毫无血色,眼睛紧闭的人,说不出的心疼。
陪着他们忙上忙下,片子要下午才能出来,所以先住的院。
沉裕躺在床上,床边是沉爸、沉妈、沉姨和姨妈。
沉姨的手机响了,接通是沉姨夫,开口问沉姨:“去哪了?”语气很不好。
沉姨:“我昨晚就跟你说了,陪沉裕来医院了。你有事就说。”
沉姨夫:“她爸妈不是在吗?你管那么多,多管闲事。”
沉姨直接把电话挂了,低声说:“他脾气就那样,你们不管他就行。”
没有人看见病床上的沉裕,眼角的泪。她意识已经清醒了,只是睁不开眼。刚才的对话她听见了。
下午结果出来了,沉裕脑袋没事,她也醒了。
只是她现在站不起来。
她站不来,只能蹲着,要不就是躺着。
这种情况医生也有点束手无策,只能让沉裕住院观察。
沉裕在沉爸他们都不在的时候,尝试自己站起来,没有成功。
沉裕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。
姨妈每天都会来看她,引导她,怕她钻牛角尖。
沉裕每天只能在床上躺着,她看着窗外笑。不知道是羡慕窗外的一切,还是笑她自己。
沉裕让沉妈回去把她作业拿来,沉妈说:“明天外婆要来,让她带。”
病房里的电视开着,沉裕没看,她睡觉。
沉外婆明天卖菜,顺便来看看沉裕。
晚上,医院走廊,沉妈:“沉裕还是没有起色。”
沉爸:“再过几天吧。实在不行,我们去市里。”
沉妈:“明天要不带沉裕出去走走,她一直待在病房里,感觉她不太高兴。”
沉爸:“明天下午不热了,出去。”
第二天,沉外婆带着沉樱来了,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午饭了。
确定沉裕脑袋没问题,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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