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太天真,还是脑子有问题?朝中才经历过如此大的变故,孙氏虽已被流放,他们的根基并未完全剔除,即便你要立太子妃,那也得立一个对你稳固太子之位有帮助的家族,她一个孤女,有什么资格?”
孟怀潇直挺挺跪在殿中,重重磕头。
“儿臣知道如今朝中艰难,但儿臣有信心平衡好这一切,所以想请父皇给儿臣这个恩准,儿臣不想再辜负她!”
“你当朕耳聋眼瞎是不是?咳咳咳……”
景圣帝气得直咳嗽,脸色苍白,喘息了好一会才继续说。
“且不说她是一个孤女,就凭她二嫁女的身份也担不起这太子妃之位。你只当后宫是什么地方?她,如何能平衡后宫妃嫔之间的关系?又如何能担得起太子妃的责任?”
帝王的后宫从来都是平衡各方势力的地方,皇后之位更是诸多人争相争夺的位置,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孤女,怎么可能在后宫生存。
景圣帝一生都在为东盛谋划,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轻易松口。
“这事朕绝不同意,东盛的太子妃必须从世家女之中挑选!”
“父皇!”
景圣帝一愣,怔怔的望着跪在地上请求的儿子。
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父皇。
景圣帝叹息:“江山责任之重非你所能想象,朕不能拿孟氏江山开玩笑,别在执迷不悟。滚去外面跪着,不想清楚,不许起来!”
永安王被罚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菀惠宫,叶溪被吓了一跳。
“什么?为什么被罚跪?”
宫女青鸢摇头。
“奴婢不知,只知道怀安王被圣上罚跪,任何人不得求情,没有圣上的旨意,也不能起来。”
马上就要举办册封大典,后宫前朝都在准备大典事宜,孟怀潇一向行事谨慎,怎么会无故犯错罚?
而且这几日天气也不好,总是阴雨绵绵,地上肯定很冷,万一把膝盖跪伤,册封大典又该怎么办?
“我去看看。”
叶溪说完就往外跑,青鸢立即跟上,手里还拿着狐裘斗篷和雨伞。
青鸢是孟怀潇亲自安排来服侍她的,所以也只听她的话。
主仆二人刚跑到菀惠宫门口,就被守在门口的两个老嬷嬷挡住。
“大胆,你们竟敢拦主子的路!”
一个脸略瘦的嬷嬷先是恭敬朝她行礼后才道:“奴婢自是不敢拦贵人的路,只是娘娘有吩咐,没有娘娘的同意,叶姑娘不能出菀惠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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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?韩妃娘娘要软禁我?”
叶溪警惕后退。
“叶姑娘这是哪里的话,叶姑娘现在身子重,不比寻常,自然得小心一点,所以娘娘希望叶姑娘能好生在屋里养着。”
对于韩妃知道她怀孕的事,一点也不意外,只是为何要将她软禁起来?
“若是我一定要出去呢?”
胸口突然窜起一股火,虽然知道不可能,但就是想试一试。
“姑娘莫要为难老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