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已经想好退路了,窗子没被锁,只要跳下去,就能逃出生天。”
“跳窗?”
孟怀潇骤冷。
“你不会武,即便是二楼,从那里跳下去,是不想要命,还是不想要腿?”
“我……”
叶溪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说话这么噎人呢。
她无语翻白眼,心里窝着火,懒得理他。
见人生气,孟怀潇又软下语气,坐在床边,将人掰正,两人面对面。
“我只想告诉你,无论在什么情况下,都要保证自身安全,相信我,无论你在哪里,我都可以找到你。”
心里突然一酸,眼巴巴的望着他,一直被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恐惧像决堤的洪水,铺天盖地席卷而上。
眼睛一酸,眼前瞬间一片雾蒙蒙的。
“我……我是真没想到他敢那样,而且,我和他只见过一次,哪知道他竟还存了这种心思。”
孟怀潇失笑,将人搂进怀里。
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你是不是忘了,自己可是京城绝色,被多少人惦记着。”
这个她倒是真忘了。
毕竟每天盯着一张脸,时间一久也会麻木。
“可蒋鹤也太嚣张了,有一次去蒋府参加宴会,恰巧碰见他要强一个婢女,当时本不打算管,谁知竟被他发现,只是那匆匆一面就被惦记上?太夸张了吧。”
“蒋鹤从小父母早亡,一直被蒋丞相和丞相夫人养着,蒋丞相虽严厉,但丞相夫人却对他十分溺爱。”
“能理解,毕竟是蒋家唯一的血脉。”
“可正因为这份溺爱才造就了蒋鹤无法无天的性格,蒋丞相知道他非入仕之才,也没强迫他去做官,反而一直纵容他经商。”
难怪。
“所以京城最大玉石商,何氏玉石铺,他才是真正的东家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没提前告诉我?如果知道,我肯定不会去找何程合作!”
叶溪气呼呼的说。
孟怀潇一愣,失笑道:“不是你说希望靠能力去经商,不想我从中插手吗?”
“我确实希望这样,但是……”
但是女人的话都是反着听的啊,况且这么重要的信息,他怎么能一点也不吱声呢!
这人是木头吗?
还是故意气她?
“所以有什么问题?”
孟怀潇倒是不急,唇角含笑,好整以暇的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