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晓欧一觉醒来,揉揉眼睛,伸手一摸,发现自己的小企鹅不见了,她翻身坐起来,不是自己的床。再环顾四周,便知是苏非的房间。
她的头还有些痛,她用手按按两边的太阳穴,还是有一点痛。
“嘘”她轻呼一声,便扯开嗓子吼:“我非儿。”
没有听见回音,她跑下床,打着光脚就在小屋子里找,苏非的屋子是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,一分钟不到,可以把屋子走个遍。
没人,晓欧又跑回床上去找手机,正准备打电话时,房门开了。
“我非儿,你跑到哪里去了?”晓欧打着光脚就跑过去问道。
“出去跑了一会步,顺便去买了早餐!”苏非走进来,一边放下早餐,一边说。
“你好些了没有?猪猪,头痛不痛。”苏非用手给她揉揉脑袋说,“洗漱了没有。”
晓欧就嘟起嘴说:“还是有一点痛,姐这是怎么啦,昨天晚上明明不是说回我家的吗?怎么跑这儿来的啦!“
“快去洗漱,酒后喝一点粥养一下胃,吃点东西下去就会好些了。”苏非一边推着晓欧往 卫生间里走一边说。
“还回家啦!幸好没有让你回去,要是回去,我看昨天晚上伯父伯母肯定会打你的小屁屁。”把晓欧推进卫生间,苏非边换衣服边说。
“姐明明没醉,只是可能太困了,睡着了而已。”晓欧边刷牙边辩解道。
“我真不知道,这个话也能从你这个实在人的嘴中说出来。”苏非说。
“昨天晚上是谁在车上又哭又闹的?”
“回来后,又我在床上哭着喊着要豪哥的。”苏非不咸不淡地说。
“喂、喂,我非儿,你说什么?”晓欧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说姐哭,你说姐喊豪哥?”